人,不管在外人眼里,还是我们心中,我们是恋人。”朱瑾叹了一口气,“有了恋人,还和石上柏走得那样近,是我的错,所以我说对不起。”
“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重楼摇头,“所以不要说对不起。”
“得说呀,是我不对,怎么能不说,在古代,是犯了死罪,一杯毒酒一根白绫的下场…”朱瑾摇头,“更何况,以后我和石家还会往来。”
“…自然得来往,大大方方的来往,不来往才叫事,好像有什么一样。”重楼停顿了片刻点头,说完看着朱瑾失笑,“以后还不知道出现多少喜欢你的人,他们喜欢你也不是你的错,你以后除非变了心喜欢上了谁,不然不要道歉。”
今天有石上柏,还有那什么叶半夏,以后还会出现更多李上柏、齐半夏,他要是个男人就不能怪朱瑾。
这样的朱瑾,怎能让人不心动,又怎么舍得让人放手。
他无法放手,别人自然也无法,他不在,石上柏照顾了朱瑾,朱瑾和他们石家继续往来天经地义,他没立场反对。
拖了两天,朱瑾终于回了监狱,重楼只送她到了病房门口,看着她和秋狱警离开。
朱瑾走了,重楼闭眼静坐了好半天,等再睁眼,护士突然发现,重楼好像变了一个人。人还是那个人,可就是不一样了。面对微笑的重楼,护士医生却都不敢大声说话,他说得随意,可和他说话的医生护士不自觉严肃。
医生护士不敢说什么,被重楼叫回来的郁李仁,却没有不敢。
“你老实交代你这半年多到底做了什么,人都变一个样,还在朱瑾面前装,你能装多久?一辈子吗?”
“装什么,我在她面前都是那样。”重楼没多说,抬起眼看着最了解彼此的朋友,“我叫你回来是要问你,我没回来时你是不是对朱瑾说了什么,关于她和石上柏的?”
“我说什么呀,我什么都没说,都是别人说的,多少报道,你可以自己去看,怎么,她说了什么?”
“她和我道歉了。”重楼看着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