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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木林森眉头一皱。
“没什么。”朱瑾不想说太多,“想不到患者到现在还没醒来,查明他那一天那一晚经历什么了吗?”
“查过了,没查到什么。”木林森不耐烦站了起来,“走吧。”
朱瑾稳坐如山,“看来林作家还不知道我看病的规矩。”
“什么规矩?”林木森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朱瑾看着木林森笑了笑,“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就像木作家也有自己的写作规矩一样,我也有自己的规矩,我不看不信任我的患者。”
木林森忍耐着怒气,“不管是什么原因而来,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是代表信任你。”
“不,你不信任,如果你信任,就不会只是敷衍去查一查患者经历了什么,如果你信任,患者早醒来才对。”朱瑾摇头,“既然你们不信任我,我现在就算去了也是没用的,更何况我真的不能去。”
“不敢就不敢,找什么大理由。”木林森终于按耐不住怒气,嗤笑了一声,“我知道你治不好的,只是让你走个过场,你不需要有压力。”
“我是不敢。”朱瑾心平气和承认,“患者到现在还没醒来,有没有命已经不一定了,这样的情况下,我哪里敢再去看。”
木林森面色终一变,“别胡说八道!”
“慢走不送。”朱瑾不多说直接起身就走,一个婴儿长大成人能保护自己,需要十余年的时光,这十余年的时光中都是父母在保护孩子,父母决定了孩子的一切。
木林森自负多疑。他不信任她,他的孩子就要承当由此造成的一切后果。
不是她自私冷血,她已经说了诊断结果,甚至提醒了他们要如何做,他们不做,她也毫无办法。为了他们破坏好不容易维持的规矩,弄不好就是再回监狱。她没那么无私。
朱瑾回到办公室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忍不住怀疑,那一次威胁她去看患者,真的只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