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让她意识到自己是那么弱小,一直以来娇生惯养下的骄傲,一连被两个男子踏在脚下,她却根本无可奈何,甚至这一次还是这样的名正言顺,当身上的斗篷被扯落之时,终于忍不住挣扎出声:“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世人常道: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滋味在。
以前没有机会领教,今日却不想果然如此。
魏康一手拉住孔颜的双腕举高,然后按在床头,借着满室的煌煌烛火迫目而视。
烛光摇曳间,身下之人仿佛笼了一层稀薄的淡雾,无一不美,无一处不在做着无声的邀请。
水汪汪的眸子,天生含情带媚,一望只觉暗送秋波;红唇不点而朱,樱桃一般艳色,只为让人一亲芳泽;不由称赞一声,美人当如是!
目光下移,轻薄如雾的红纱之下,是一具白亮如玉的身子。
一件堪及肚脐的红诃子,紧束在白花花的胸脯上,堆积出一层叠嶂的峰峦,连着弧线优美的颈项一路看至平坦的小腹,就是这样一道女人身子特有的凹凸曲线。
即使未见过其他女人的身体,也知道比不上身下这具女/体,何况他所见的女子不是家中仆妇,就是军中一些低贱的女/妓,怎可堪比身下这个金尊玉贵娇养出来的女子,尤其还是这样一个贞洁未受一丝的玷/污,这一身的粉白如雪的肌肤就如同她的人一样,干干净净,丝毫受不得男人亵玩以至露出羞愤欲死之色——而这样一个女人,一个绝色佳人,从此就属他一人所有了。
魏康心口一热,越发动起火来,手就抚上半袒在外的裸/肤,温腻似脂的触感立时传至手心,不由巍然一叹,眼睛微微眯起,原来女子的胸脯如此柔软。
如斯佳人,如斯触感,又是可让他随心所欲之人,何需再一如既往的忍耐?今日的醉酒岂不是白费?
心随意动,魏康不再委屈自己,来不及宽下那一身罩纱,手直接就着红诃子伸了进去,立时握住了一手的凝脂。
刚刚成形的青涩果实,虽是饱满丰腴,却两世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