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觉得也许这样走了也好,至少在妻儿面前保留了以往的威严。只是她再被拘于内宅,也明白魏家现在还离不开他。
暗暗摇了摇头,不再让自己胡思乱想,随着众人来到了外间。
正院的上房显然比其它院子的上房大了许多。虽都是一中堂并左右各一次间一稍间的结构,但是稍间却大到足以用屏风隔出里外两间,不过到底比不得一整间来得大,外间屋子有了窗头炕,便不能像二房外间一样再设一套圆桌。就现在七八个人在这里一站。都有些挨肩叠背的样子了。
孔颜看了一眼陈氏座旁的炕上,深深吸了口气,打起精神走到魏康身侧侍立。
行伍之人五感敏觉,瞬即听到有紊乱的声息传来。魏康微微回首一瞥,见孔颜苍白的脸上竟有一层细密的薄汗从额头沁出,他目光一凝,略思忖了一下。旋即默声走了出去。
孔颜甫一站住,不想魏康就走了出去,不由同众人一起纳罕的看去。
未几,门帘一挑,魏康复又进屋。手中却多一把从中堂抬来的红木雕漆椅,椅子上除了原有的一块大红洒花椅搭。还有一个竹报平安鎏金手炉。
孔颜一眼就认出了,正是她留在中堂的手炉。
又是搬了椅子,又是拿了手炉,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的?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一向严肃刻板的魏康会注意到这茬,更没想到还更下细地拿了手炉。一时不觉生出意外来。
魏湛一双相似陈氏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哂笑,随即无声冷哼地撇过头去。
一番动作虽无声息,却也一目了然。
魏康只视若无睹的走到孔颜身边,放下椅子语态稀松平常道:“你有着身子,不宜久站和受寒。这炉子里,我让英子重新添了炭火,热气倒是够。”说罢,似未见孔颜眼中的诧异,坦然侍立大房夫妻下首默声不语,只是眉头却不着痕迹的一皱。
孔颜看着魏康的一派动作,心下只觉不可思议,待听到魏康的吩咐,也犹自难以回神。她委实把自去沙州侍疾以来,越发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