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一动。身体自动想起了不久前的酣畅,他念头当下一转。就好整以暇地看着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人儿,享受这长年累月下来难得的片刻闲适。
她还不知道他已经醒了,正闭着眼睛,上牙微微咬了一点儿下唇。似乎在忍受着什么,脸上露出几许难受的神色,可脸色却不是那种不好的苍白。双夹、耳根都泛着晕红,尤其衬着那被轻咬住的红唇。点点沁红,娇艳欲滴,好似正被恣意怜爱了而娇羞着。
瞅着瞅着,他就想到了薄毯下那副娇娇柔柔的身子……
娇滴滴花儿一样,颤笃笃的受着,碰一下颤一下,那颜色娇艳如新开的海棠花,嫩得能掐出水来……也难怪世人皆将女子比作娇花溪水……娇娇惹人怜,汩汩溪水流……
再瞧瞧现在这个春露润雨浇灌后的样子,哪是之前能比,他这可不就怜香惜玉了么?
魏康餍足的想着,不禁起身拥住孔颜,低头亲了亲那粉颊,低声道:“怎么不多睡会儿?”一贯清冷的嗓音带着低沉的沙哑,“不是一直嚷累?一下午就没停过,只差把天佑引来了。”
“你——”孔颜闻言猛地睁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魏康。
他,他怎么可以这么……明明都是他逼得自己……
她才没有觉得舒服,都是他诓骗自己,说只要承认了就不继续……可是根本就没……
想到自己不仅白日宣yin,还说出那一番yin声浪语,说不定还被冯嬷嬷她们听得清楚,甚至天佑也可能跟着听到,委屈瞬时没边没际地袭上心头。
羞耻,全是满满的羞耻。
前世,蒋墨之那样对自己,可是也认为她……
“不,我不是……”想到这个认知,孔颜惶然无措地连连摇头,“我是被逼的,我没说过。”
魏康正一边低声耳语,一边让手滑进薄毯,在那滑腻雪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抚慰,享受着肆意后的松散,似乎这连月来的疲乏紧绷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却不想语声未落,孔颜骤然失常。
许是天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