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心平气和的压下去,但话到口边,已不觉指责了出来。
魏康看着眼前娇娇一朵花儿般的人儿,出口却是一本正经仿若老夫子的训诫语气。再一想刚才那一副好似面对邪yin之人的样子,不由暗暗摇了摇头。
本以为自己这般语气,魏康听了多少会有不悦。却不想竟是沉默摇头,孔颜不由纳罕地看向魏康。
心下可惜一叹过。抬头却见孔颜一副不明所以之态,一双含情目懵懵懂懂,仿若未嫁的处|子一般,显然就是还未通晓情事,又生得这幅儿尼姑性子,怕是男子思慕之心于她就是毒蛇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魏康一目恍然而悟,心下甫生出的几许遗憾可惜不觉烟消云散,放纵后的餍足愉悦再次袭上心头,他当下颇有闲情地就孔欣竟还有能力遣人求见一事,转成了闺房私情戏言道:“你幸是嫁于我,不然这院门也非你想出即可。”
孔颜虽在男女情事上多有木讷,却也不是蠢笨之人,闻言立即明白魏康的意思,想到至今仍未被接回府的孔欣母子,一切因下午情事生出的羞赧情绪一霎荡然无存,脑海里只剩自己当初保住孔欣母子的种种,以及魏康话中流露出的信息——无论是她会不顾二房明面上的利益保住孔欣母子,还是河西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念及此,孔颜忽然没了言语上一争高低的心,再想起当初为何会嫁到魏府来,越发没了相对的心思,于是也不接魏康前一句话,只是说道:“既然二爷也不愿耽误了晚上的家宴,这会儿就沐浴吧,免得时辰匆忙。”
见孔颜神色淡了下来,语气更是平淡得不见一丝起伏,魏康想起手下回禀的这三个来月间的事,他心下瞬时了然,恰逢此时的确时辰匆忙,便“恩”了一声点头道:“时辰不够,我回东屋沐浴。”说时撩帘取过放在床前的罩衫,便是披衣下榻。
东屋就是正厅右边留作魏康书房的屋子,与起居室无二,有寝房有沐浴间,新婚时魏康就多有留宿东屋。
听到魏康要回他那屋子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