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却不动声色,一边让人去查,一边妞照泡,油照揩,这人是什么变的?崔小眠回想自己二十岁的时候,还是纯情yu女一枚,绝壁没有这么腹黑,流氓世家出身的人,果真与众不同!
玫瑰涩声问道:“那你现在已经知道了?”
“没有,”贺远叹口气,声音提高了几分,像是特别说给窗外的某人听的,“我家闹耗子,而且那小耗子既好奇又调皮,再不捅破窗户纸,我担心那小耗子淘气起来做些什么,把你吓跑,那我岂非得不偿失。”
不管玫瑰有没有听懂,崔小眠是懂了。
贺远,你个老耗子精!
于是崔小眠不想再偷听了,她回到后厨,把那杯加了哈哈散的醒酒茶和那只加了“哭断肠”的冬瓜偷偷扔了。
真是可惜,“哈哈散”倒也常见,这“哭断肠”可是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淘到的,只用一点点就能让人嚎啕大哭几个时辰。
那能让人笑上几个时辰笑出满脸揩子的“哈哈散”是给玫瑰的,而像“哭断肠”这么紧俏的药,她当然不能便宜外人,贺远就不是外人。
一个时辰后,一辆乌篷马车停在铺子外面,崔小眠一眼认出那赶车的车把式,就是上次送她和贺远去桃花庵的那个!
这辆马车毫无特色,非但不华丽,而且外表看上去还很脏,灰土土的,这样的马车在桃花城的城内城外,少说也有几十架,走在大街上也没有人会多看上一眼。
莫非贺远要用这架马车把玫瑰送到桃花庵?
无论如何,与大美人相识一场也算缘份,崔小眠捧着小胸口一副中箭的样子跑出来为玫瑰送行,面对贺远那像刀子一样的凌厉眼神,她也假装没有看到。
玫瑰没有注意崔小眠,她看看那辆马车,又看看那个车把式,重又看向贺远:“阿远,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或许我对你是真的有情。”
贺远冷冷一笑,却不说话,挥挥手,车把式想过来拉玫瑰的胳膊,玫瑰甩脱,怒道:“滚开,我自己会走!”
马车的帘子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