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再教,已有许久没有再传授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一直笑而不语的志觉和尚显然是想出来打圆场,“妙言秀外慧中,虽不擅武功但厨艺了得,也算是术有专攻。”
崔小眠忙道:“大师说的极是,徒儿只会拿锅铲,就让徒儿回去好好研习,明日将研习成果给师父送来品评可好?”
她在心里早已问候了贺远祖宗十八代,认识你好几年,从未见你考教过武功,还不是寺院生活枯燥,志觉又不好玩,你只好耍徒弟玩了。
贺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对崔小眠道:“那你就将你今日要研习的菜式一一道来,让师父看看有何不妥。”
你是不想再听和尚打禅机了吧,这才让徒弟陪你聊闲天儿。
崔小眠恶狠狠地瞪着贺远,贺远的眼睛根本不与她交集,吃定她在外人面前不敢违抗师命。
“师父重伤未愈,理应休息,徒儿不敢劳烦师父,待师父身体无恙,徒儿再做请教。”
做徒儿的说出这番话,当师父的大凡是个懂事的都不会再多说,也便挥挥手,放徒儿去自学成材。
可偏偏贺远不但不懂事,还不想去懂事。小光头此话一说,他立刻掉转话锋。
“为师记得你的字最是不堪,听闻你在寺内抄了很多经文,那书法应是已小有所成,为师这里就有笔墨,你将弟子规默写一遍,让为师看看可否有长进。”
......
崔小眠被贺远活活虐待了一整天,贺远又强逼着她在桃花寺内用了久违的素膳,这才放她回去,临走时还不忘叮嘱:“为师让你做些清爽可口的小菜,并非是做素食,寺内膳食已是足够素了。”
回来的马车上,崔小眠有气无力地问阿木:“我师父是生来就这样令人生厌吗?”
阿木惊恐地回过头来,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崔小眠:“小主人万万不可乱讲话,主人待人接物,有仁施广众之恩,德备苍生之泽,何来令人生厌之说。”
轮到崔小眠惊恐地睁大眼睛,像看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