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一边调笑:“小公子细皮嫩肉,摸着真滑溜。”
崔小眠得意洋洋,美得冒泡,难怪那些不三不四的老爷们都好这一口,果然享受。
“小公子,你还有哪里痒痒,我也给你挠挠。”十四小姑娘不甘寂寞,自告奋勇,一双染了凤仙花汁的玉手跃跃欲试。
崔小眠刚想告诉她,自己的脚趾头缝里也痒痒,就喊到头皮一阵发紧,似有两道寒光疾刺过来。
“把你们的爪子从她身上拿开!”
贺远虽然一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却也在女人面前装得人模狗样,今儿个风度全无,目光凶悍地盯着十四五两个小姑娘,把人家吓得缩着手一动不敢动。
崔小眠刚想替那两位小姑娘打抱不平,刚刚张开嘴就看到贺远那凶巴巴的眼神已经从小姑娘身上疑到她的脸上了,好汗不吃眼前亏,崔小眠缩缩脖子,夹了块白斩鸡堵住了自己的嘴。
贺远面部线条这才柔和下来,转过脸对高老大道:“既是平分,那便五千两,一文不能少。”
高老大抡起拳头就砸,却见刷的一下,满屋子的花姑娘全都看向他,那眼神里红果果的期待。
快点砸下去,只要一拳,就算打架,场地费三千两,快点砸吧,只要一拳,真的只要一拳啊,亲!
高老大硬生生地收回了拳头,恨恨的砸在自己的大腿上,尼玛,真疼!
姑娘们失望地叹口气,这冤家,真不让人省心呐。
“玉璧卖了一万两不假,但适才给了兄弟一千两,苏秀才的人又收走一千两,还有这顿酒菜和给姑娘们的又是个大几百两,你还再要五千两,那也太狠了。”
贺远动了动身子,让自己坐得更舒服,懒洋洋地道:“那玉璧乃是平田国的镇国之宝,又关系到两国邦交,这样一块烫手山芋,如若事先没有计划周详,我们师徒岂会拼了性命去拿回来,即便有命去偷,也没命来保,想黑吃黑的几路人马中,以你的实力最弱,万万不会有人想到,这玉璧竟然被你抢走,接下来的事在下不说,你也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