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姐虽然不如花药姐漂亮,但她也很好看,是寨子里数一数二的好姑娘,你不要整日对她摆着一张臭脸,那样她会很伤心的。”
可惜语言不通,令崔小眠的媒婆天份不能超水平发挥,但这并不妨碍她做媒婆的热情,接下来她都在对着阿桑喋喋不休,阿桑也不说话,时而低头看着自已的手,时而抬起脸看着崔小眠那唠唠叨叨的嘴,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褪去。
崔小眠觉得吧,阿桑或多或少是能听懂一点,要不干嘛一直脸红呢,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对着个十岁的小女孩脸红,总不会是看上小女孩吧,那就一定是这个小女孩说的话让他害羞了。
崔小眠对所有会害羞的男孩子都有好感,比如她的浣之哥哥,事实证明,会害羞会脸红的男人都是好男人,像贺远那样的渣男就永远都不会!
“阿桑啊,我听你唱过山歌,很好听啊,我教你唱一支歌,你看到玉竹就对着她唱,她懂汉话的,听到后一定很开心。”
接下来,崔小眠唱了第一句,眼巴巴地看着阿桑,阿桑初时不明觉历,但很快他就明白了,便跟着学唱了一句,崔小眠很满意,阿桑真是聪明呢。
接下来的整个早上,崔小眠都在很用心地教阿桑唱歌,五夷人都有天生的好嗓子,对音律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当那漫山遍野的紫雾褪去时,阿桑已经能将一首歌完完整整地唱下来了。
每次享受完紫雾浴,崔小眠的精神都会特别好,神清气爽,脚步轻盈,尤其是今天。
哼着小曲跑回她的吊脚楼,刚要生火煮饭,就看到一两银的正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看着她。
今天心情好,索性日行一善,说一两银也高兴高兴。
“一两银大叔,昨晚我让玉竹姐把你的膻中穴解开了,你察觉到了吧,不用谢不用谢,请叫我红领巾。”
一两银的眼角猛劲抽动了几下,恨不得把这个小魔怪摁住狠抽一通屁股。
“你是解开了我的膻中穴,可却又封住了我的风府穴,你还真是好心,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