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小眠和贺远这才发现,原来娃娃肚子里另有玄机——
里面还有一个小人儿,这个小人儿不同之处是有头发的,这头发不是黑线做的,而是真正的头发,披头散发,面目狰狞。
“一千两!”
吕道婆报价,先给钱再说话。
崔小眠原想砍砍价,可贺远掏钱一向比谁都快,她还没有张开嘴,贺远的一千两银票已经交到吕道婆手里了。
吕道婆接了银票,马上换了一张脸,收起高贵冷艳,变得和蔼可亲:“官人小姐,这可是下了重咒的,用那人的头发来做法,只要将这偶人埋在水边树下,七七四十九日之后,那被咒之人必是九死一生。”
崔小眠看看贺远,肥仔可不就是在荷花池旁的树底下找到这娃娃的,原来不是仓惶间埋下的,而是按规矩一早选好地方,有目的有策略的埋在那里的。
“仙姑,您能看出这是何人所施,咒的又是什么人,比如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一千两。”
额,又是一千两,您老赚钱真容易。
崔小眠知道贺远手头紧,就这么几句话,大半间食肆给出去了。
贺远手头再紧,掏钱的速度却一点儿都不慢,刷的一下一张银票递过去,吕道婆的脸色更好看了。
“这应是在您府上发现的吧,您府上之事您最清楚,做这个的十有八九都是女人,被咒之人当然也是女人,您家婆媳之间,妻妾之间可否融洽,还有您这位千金,有没有庶出姐妹看她不顺眼的,不过就是不融洽您也看不出来,女人的心事都揣在肚子里,整日哭喊吵闹的都是傻的。”
贺远沉着脸,道:“大爷花了银子不是来听你说废话的。”
吕道婆见惯世面,当下面不改色,笑道:“不过您也不用担忧,这施咒之人学艺未精,扎七星针时将这方法弄反了,因而这咒施了也是白施,没用!”
吕道婆说的七星针是指破布娃娃胸口的钢针,原来这针不是随便扎的,还要有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