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谦和懂礼,咱们就在此讨扰些时辰,哪怕逛逛这王府花园也好啊。”
黎氏正在犹豫,崔小眠一闪身来到她面前,低声肯求:“亲家夫人,这是师父交待下来的事,如若您走了,小眠定会被师父责骂,您留下多坐一会儿,吃顿便饭吧。”
看着眼前小孩的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黎氏方才心中的积郁全消,微笑道:“如此那就打扰了,让厨房便饭便可,不必太费心思。”
崔小眠大喜,忙让崔蓉蓉快去准备,自己则陪着黎氏和六婶婶坐在凉亭内,与志觉大师闲话家常。
志觉早已出家多年,父母早已故去,他对俗世家中之事也只是略问一二,倒是六婶婶在那里说个不停,无非就是族中出了志觉这样的一代高僧是如何难得,如何光宗耀祖,祖坟冒青烟。
志觉手捻佛珠,笑而不语,牙签似的身板坐得笔直,硕大的脑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犹如佛光普照。
这时崔蓉蓉回来,崔小眠让崔蓉蓉带着两位夫人到西花厅暂坐,又让白菜去请王妃,她到厨房看看。
没等黎氏客套,她便施了个礼,一溜烟儿的跑开了。
刚刚跑出花园,斜次里伸出一只手把她拉起旁边的竹林内,那爪子力道很大,拽得她的胳膊生疼,爪子白净修剪得齐整,但常年握刀留下的茧子清晰可见,手背上有一处浅浅的疤迹,看不真切,只有始作俑者才知道,那是被她的铁嘴钢牙咬出来的!这人的皮坚实耐咬,又常备着无痕疗伤的灵药,一双手被她咬过无数次,却也只留下这么一处伤痕。
“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崔小眠唬着脸,瞪着那只抓着她胳膊的爪子,两人离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她能清楚闻到贺远身上的清爽。
“你打着为师的旗号拉拢讨好崔家的两个女人,究竟是要拍谁的马屁?”
就这心胸,还男人呢,鼠目寸光,小肚鸡肠,姐是那种靠溜须拍马混饭吃的人吗?
“我拍马屁?我在帮你善后擦屁股!你做的事说的话像是出身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