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姑娘们迎来送往,可这倾心楼却只见龟奴不见老鸨。
走廊尽头有一间小屋,不像是用来招待客人的,说不定茶壶哥正在里面偷懒。
崔小眠正想敲门,就见门从里面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那人看到崔小眠愣了一下,崔小眠看到他,更是大吃一惊。
一两银!
上次在紫房镇官驿他也曾出现,但是当时情况紧急,崔小眠也没有顾上与他叙旧,没想到竟在此地遇到他。
“一两......”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两银已经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隔壁的房间。这里布置甚是香艳,显然是用来招待客人的。
“小眠子,你怎么在这里,是和你师父一起来的吗?”
“不是,我和朋友来这里喝花酒。”
一两银的神色一松,显然他最头疼的人还是贺远,一个人能让另一个人如此头疼,也真是本事。贺远那厮就是有这本事。
“一两银大叔,你也是来这里找姑娘的?”
像一两银这样的杀手无间道,按理说不会来做这种容易暴露身份的事,万一喝多了嘴上不把门那多不好。
“不是,我来找朋友。”
杀手也有朋友?
崔小眠忽然想起崔蓉蓉说的话,莫非这倾心楼真是有些背景。
“大叔,这倾心楼的老板是谁,你认识吗?”
一两银的俊脸就像是被蒙上云彩的月亮,不动声色:“不认识。”
切,说谎。
崔小眠已经确定,这里的老板不但一两银认识,贺远也认识。
贺远一定是常来这里,以致于崔蓉蓉都吃醋了,不对,轮不到她吃醋,应是崔绛春吃醋了才对。
也就是说在她住在庄子里的两个月里,偶尔回到京城的贺远就是整日泡在倾心楼。
可是崔小眠能想到的贺远和一两银全都认识的人只有一个,三皇子邱岱迥。
崔小眠:“莫非这里是白银梅花堂的一个堂口?”
一两银万般无奈,在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