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水墨画中翩跹的鹤。
他嘴角上扬,弯起一个绝美的弧度:“花药说起你时,本王勿自不信,想不到世上果有以目代耳之人。”
话外音:我知道你是聋的。
邱岱遥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檀香,若有若无,让崔小眠想起苏浣之,浣之哥哥每每颂佛读经时,都要燃上一炉檀香,久而久之,身上便带上了这缕淡香。
崔小眠也不过就是从邱岱遥想到了苏浣之,略微迟疑了一下而已,但贺远冷眼旁观,那就是崔小眠盯着五皇兄的绝色容颜,看得两眼发直,小鼻子还猛劲儿嗅了几下,像极了馋嘴的猫。
崔小眠的神情一窒,屁股上被人重重踢了一脚,尼妹啊,都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我爱看帅哥丢了你的脸了。
“五皇子伯伯,请问是花药姐有话托您带给我吗?”
邱岱遥嘴边含笑,如同碧水湖畔一朵幽然青莲,而他的声音则似来自亘古清韵,可惜崔小眠听不到。
“你师父没请太医给你医治吗?”
瞧这话说的,贺远脸都黑了,倒好似是他慢怠了徒儿。
“五皇......”
他也只是刚说两个字,崔小眠便抢过话头,人家是问我,关你屁事。
“师父请了很多太医给我医治,还请了志觉大师,可我的耳朵还是没有好转。原本是想找百里先生,可惜他云游去了,师父派人去找了,一直没有消息。”
邱岱遥微微颔首,贺远面色稍霁,小东西还算有良心。
邱岱遥掏出那日给崔小眠看过的小竹筒,竹筒依然缀在花药的手镯上,邱岱遥的手指纤长白皙,如同美玉雕成,崔小眠忍不住咽下口水,又招来贺远一记冰刀子。
“本王路经五夷,得遇大巫女花药,知悉本王要回中原,她便托我寻你,她说若是汉人的庸医们治不好你的病,就试试这个,这是她新近研制的一味剧毒。”
“剧毒!”邱岱遥说出这两个字前,已经想到会有震惊,但也只是在贺远的眼中看到,而崔小眠面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