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来的银子少了,这让贺王爷很没面子。可是炕洞里的银子足有几千两,你还哭穷,莫非管家婆都是这样的?
“师父,那天骄手下的人也太蠢了,竟然一直不能抓住咱们,有没有办法让他们变得聪明一些?”
“就因为他手下的人太蠢,他才更想得到我们这样又聪明又本事的人。再过几日便是天骄的酒会,你去买几件漂亮衣裳,等着陪师父去参加酒会。”
每个月,天骄都会举办盛大的酒会,这也是伊尔都的一件盛事,伊尔都距离阿萨都城有几百里,可那些王公贵族们,为了能参加天骄的酒会,不惜星夜赶路,而能得到一张天骄的请帖,更是上流社会的殊荣,据说黑市价格已经炒到每张请帖一千两白银!
几天后,贺远便拿到了两张金光闪闪的请帖。
千万别问贺王爷这是从哪里偷来的,就凭贺王爷那不染半丝俗尘的庙堂气度,哪能用“偷”这种粗俗的字眼,贵族的事,不能叫“偷”,那叫“借”,有借无还的借,你懂吗?
崔小眠把贺远“借”来的两张请帖横看竖看,请贴竟是用金箔制成,亮瞎她的狗眼!
“师父,这上面没有写明是给谁的请帖,分明是想你争我夺,激起江湖恩怨。”
虽说崔小眠不认识上面的阿萨文字,可也能看出来这上面没有前缀。
贺远越发自恋,他怎么就能调教出这样合心意的徒弟呢,小徒弟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想一口吞进肚子里。
“你说的对,越是这样,就越是神秘,如果写明是给谁的,那还如何去争,又如何去炒高价?这位天骄很有头脑,如果将伊尔都的江湖看做一个棋盘的话,天骄便就是操控棋盘的人,上到王公显贵,下到江湖混混,都是他的棋子。”
崔小眠冷笑:“我们不做棋子,我们要做和他下棋的人。”
贺远闻言再看看小徒弟,不但聪明伶俐还越发的花容月貌,真是,真是越发的可口了。
“徒儿,为师饿了。”
不过尽管当师父的饥肠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