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花钱,不吃白不吃,不喝白不喝,况且除了吃喝以外,师徒二人也没有闲着。
那夜人们喝得尽兴,玩得尽兴,谁也没有发现身上的珠宝首饰都被洗劫一空。
而在大厅的一侧,一面花墙后来,一个男人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一切,这是一面奇特的镜子,能将大厅里的一切尽收眼底,这是他花了上万两从红毛国运来的。
躲在暗处看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放浪形骸,这是他的乐趣。可是每一次酒会都是如此,他渐渐地失去了新鲜感,可今天却不同。
他看到了两个人,他们是一男一女,穿梭在人群之中,他几乎看不到他们的手在动,但他们所过之处,贵妇们的珠宝全都扫荡一空,甚至是男人们帽子上装饰的美玉也被人摘走了,只留下光秃秃的帽子。
哈哈哈,贼不走空,雁过拔毛!
这两人从哪里来的,真是太有趣了。
“那两人是谁?”
“属下不认识,但......”
“但那个女子戴的项链就是咱们丢的那些,和各家铺子交上来的图样一模一样。”
他闻言怔了一下,随后便哈哈大笑。
“你们不要惊动他们,让他们顺利离开,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样有趣的对手了,难得,太难得。”
他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
疯子,果然是疯子。
在伊尔都,居然有人胆敢向他挑战,而且如此肆无忌惮,这当真是有趣得紧。
贺远和崔小眠回到家时,已是次日清晨,两人玩得快要累死了,尤其是崔小眠,大裙子里面沉甸甸的,下了马车她已经走不动了,贺远只好把她抱回来。
一进门,崔小眠便迫不及待地清点裙子里的赃物,乒乒乓乓掉了一地,那一件件或闪光或含蓄的珠宝照得两人狗眼发花。
“师父,我们这次算得上作死吧?”
贺远想了想:“应该算吧,至少为师也没见过如此作死的人。”
“师父,天骄肯定让人跟踪我们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