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动了一下,接着他发出喑哑的笑声。
“果然是疯子,疯得如此张狂。”
贺远依然微笑:“因为我疯得起,张狂得起。”
金色面具又是微微一动,贺远猜想面具后的脸已经勃然变色。
“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不配知道。”
“既然认为我不配,又为何千方百计结识我?”
贺远好整以瑕,脸上却还是那副该死的笑容:“因为在这里,我找不到比你更强的人。”
“你还有一个搭档?”
“是。”
“她人呢?”
“她在睡觉。”
天骄终于找到了久违的挫败感,人在高处久了往往会怀念这种感觉,至少他是这样。这两个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做下一件件惊天大案,然后又带着从他那里偷来的珍宝去参加他的酒会,并将酒会上的客人洗劫一空。对了,在他们走后,属下告诉他,用来照明的夜明珠也少了两颗!
他巴巴地赶来,可这两人竟然全没把他当回事,坐着的坐着,睡觉的睡觉。
人类有思想,也就有了得陇望蜀、见异思迁,当然也有了找虐和犯贱。天骄已经找虐很久了,而眼前这个高贵不可方物的男人,足能满足他那颗犯贱的心。
“你要如何同我下棋,你有何资本?”
“我除了自己以外,什么都没有。”
天骄从未见过如此自信的人,而面前的汉人男子就是这样的自信。
贺远从上到下打量着天骄,如同高高在上的王,俯视着他臣民。
这是与生俱来的气度,是皇陵里的老祖宗一代代培养出来的皇家底蕴。
“你来自大成皇室?”
“对。”
“你想要同我如何下棋?”
“我要找到九个人,还要你送我们回到大成。”
“那对我有何好处?”
贺远站起来,整整衣袍,向崔小眠的房间走去,因为他看到那扇门打开了一条缝,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