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少年时代,所以这种事就不要说穿,否则崔小姑娘很没面子滴。
浣之转身离去,初夏的暖风吹过,雪白的衣衫随风拂动,崔小眠看着都呆住了,然后,她的脑门上重重地挨了一记爆栗子。
“人家都走远了,等你变成男的再看吧!”
贺远这厮,抓住一切机会打击她的自尊心,好在崔小眠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她对自己的师父兼夫君狰狞冷笑:“等我变成男的,第一个就爆你的菊花!”
好吧,贺远表示他没听懂,但是从娇妻那咯吱作响的牙齿上,他猜到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小两口打情骂俏,志觉大师看个满眼,他笑对老友道:“你如今可是圆满了?”
贺远轻笑:“还差一生一世,因此尚未圆满。”
和尚:“俗人就是这般不知满足。”
贺远:“你是和尚,永远不知俗人的快乐。”
崔小眠跑过来,好奇地问道:“大师,你为何不觉得奇怪,我竟然会嫁给他?”
和尚奇怪地看着她:“贫僧为何会奇怪,你既不是他的儿子,又不是他的女儿,他还要对你那般紧张,早晚有一日,他会娶你为妻啊。”
崔小眠终于明白志觉为何能成为一代名僧,他竟然早在崔小眠八岁那年,便猜到会有现在的结果。
和尚对这两个愚笨的俗人很是无奈,你们为何这样蠢,而大师我为何如此聪明,这就是境界高低的不同,这就是圣僧与小偷的区别啊。
贺远使个眼色,让崔小眠滚到一边玩去,他背着身子,不让崔小眠看到他在说什么,崔小眠只好滚得远远的,看着贺远和志觉在那里窃窃私语。
虽然听不到也看不到,但崔小眠却猜到了,贺远一定是把玫瑰的死讯告诉志觉了。
崔小眠还记得那一年,玫瑰被遣返阿萨前,曾经到桃花寺见过志觉。
崔小眠猜想,志觉之所以出家,很可能是和玫瑰有关,他们三人在同一个村子,那时贺远还小,但玫瑰和志觉都已经长大,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