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服侍多年的。
况且桃枝也有自己的私心,弄个精明的主母回来,哪里还有她们这些人靠上前的地方,若是赵府二姑娘那样的,只需动几个小手段,就能让她与公子闹得不合。
另一边庄启源已经到了庄丞相的书房,看到儿子来了,庄丞相有些疑惑,“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庄启源在父亲的示意下坐下,才缓缓开口,“儿子这几天一直在想与赵府的事情,前几日听父亲的已经让人去了赵府上送东西,听说赵二姑娘已经没事了。若是如此按了父亲想的与赵府结亲,儿子想还是要在赵府大房没有回来前把亲事定下来,不然等大房的人回来了,结亲不成怕是要结仇了。”
庄启源从来没有做过这等心口不一的事情,又怕被父亲看穿,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面对父亲看过来的目光,坦然的迎视上去,直到父亲将目光收回,才暗下吁了口气。
想他从小到大,自喻为君子,向来做事坦当,却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
“你说的到有几分道理,眼下赵家的老人到是可以做主,把婚事定下来,大房的人回来也不能反悔。”为了女儿的,有仇也不能结了,“这样吧,我明日让人找了官媒去赵府提亲。”
“儿子也只是这么一想,到底有没有不足之处,还要父亲深思熟虑才是。”庄启源不敢痛快应下,怕父亲多想。
庄丞相大手一挥,“你想的很对,就这么办吧。”
又说起朝中的事情来,“眼下时局越发的不稳,皇上那里调不来粮,京城里各家都靠着存粮过日子,存粮早晚有用完的一天,那之后呢?眼看着天气冷的要能冻死人,往京城里涌的难民一拨又一拨,就靠京城里那点守备,真有一天难民暴*了,又能拦下几个?我看京城不是长久之地,与赵府联姻到也不错,赵府大房远在西北,镇守一方,蝗灾只西北和江南没有遭受到,若真有一天,举家去西北也有仰仗。”
庄启源见父亲这样说,意识到了严重性,“父亲,那皇上可有派人去西北争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