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初的兴奋,这个城市在他记忆里除了金钱的追求和享受外,似乎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可能这就是一个外来者的悲哀,无论怎样挣扎奋斗,这个城市天然的排斥力,总是会将某一类人隔绝在外。
“根叔,我们的工资真的一个月可以挣三千多?”阿虫知道这个问题已经问过了根叔不知道几遍,却还是忍不住重复。家乡打工的待遇跟这里差距很大,这让阿虫有种不踏实的自然反应。
“哎呀,你他妈烦不烦,要我说几次,我们是挣计件工资,只要你敢不要命的做,挣五千都可以。”有点发火的中年人敲着阿虫的脑袋,“要不是你舅跟我这么多年哥们托付我,我吃撑了才带你来南江。”
或许根叔对眼前的小青年底细很了解也很有好感,他叹了口气,“阿虫,别想太多了,你的事情我知道,既然你选择让出读书的位置,那就安心干活吧,你上不了大学,还不是一样活人,好歹小悠上了你们家也有个大学生了不是,走吧。”
阿虫下意识的摸了下怀里揣着的那封装着录取通知书的信封,那个曾经为之努力的希望和梦想,从今天开始,就注定要和自己绝缘了!阿虫咬了下牙点点头,跟随着根叔的脚步,搭上了转去工业区的中巴车。新的生活开始了,但愿一切顺利。望着车窗外的摩天大楼,阿虫心里默默地念叨。
阿虫下意识的摸了下怀里揣着的那封装着录取通知书的信封,那个曾经为之努力的希望和梦想,从今天开始,就注定要和自己绝缘了!阿虫咬了下牙点点头,跟随着根叔的脚步,搭上了转去工业区的中巴车。新的生活开始了,但愿一切顺利。望着车窗外的摩天大楼,阿虫心里默默地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