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怕他怎的?一帮窝囊废,来一个爷爷我打一个,来十个爷爷我打十个!”
旁边桌上一个略显精瘦的小伙子凑了过来:“唉,我说秦大叔,上回官差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
被称做秦大叔的矿工眼睛一斜:“怎的?爷爷我从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什么时候反过口?”
那小伙子学着那矿工的腔调,毕恭毕敬的道:“官爷,我们都是老实本份人,不敢闹事,都是永康那边的人无理取闹,真真不关小人们的事。”他一边学,一边还打恭作揖,引得茶馆里的矿工轰然大笑。
秦大叔黑脸一红,长身一起,伸臂只一抓,将还在打趣的小伙子拎到面前,躬身只一顶,便将他抗在肩上:“好你个猴子,连你大叔都敢取笑,看我不教训你!”伸出蒲扇大的手,在他屁股上着实拍了几下,才将其放下地来。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那被称作猴子的后生也感到一些不好意思,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讪笑着回到自己桌上。
一个矿工又道:“老秦说的也是没错,咱们怕是也不该和官差动手。”
头先那裸着上身的矿工一拍桌子:“娘的,动手了又怎的?老胡你这时候来放这些个鸟屁,当初动手的时候,你怕也没少打官差的屁股吧。”
老胡呸的一口唾沫吐出去,骂道:“老子几时又怕了官差?那些个鸟人成日价的欺负咱们还少了不成?只要厉大哥一句话,老子操家伙干他娘的!”
一个年纪稍长的矿工接过话来:“厉大哥知道永康的人要来不?”
头先那裸着上身的矿工答道:“怕还不曾。厉大哥这会子怕还没下工呢。”
秦大叔问:“厉大哥的伤好了?”
那矿工答道:“还不曾呢。厉大哥哪是坐得住的人啊,三天工夫不到,就到矿上去了。”
话音未落,一人自外走进来,大声道:“哪个又在背后嚼我舌根子呢?”
茶馆内的矿工都冲着来人招呼“厉大哥,下矿啦。”“厉大哥,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