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风道:“不单只偷了不少东西,还打伤了不少人,又如何?”
厉抗摇头道:“那狱宰李大人果然不曾哄我,你果然是个贼人……”
魏风和韩诗对望一眼,哈哈大笑,仿佛听着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般。厉抗见他们笑得厉害,心头气涌,怒道:“有什么好笑的!这里非我大明地方,咱们理应行得正,站得直,岂能做些贼人的勾当,丢我大明人的脸面?我虽然没用,在海外这么多年,也不曾行过如此不堪的事情……”他心下怒极,一张脸涨得通红,只是自来心性教弱,不曾如此骂过人,骂得这几句后竟不知如何措词
魏风收住笑声,也不生气,侧了头瞧着厉抗。待得厉抗收住骂声,韩诗才出声道:“你怎地不问问他偷了些什么东西?”
厉抗被魏风瞧得心头发慌,暗道不好,这人脾气暴躁,手段又高强,慢说自己此时双臂无力,便是自己完好无损之时,怕也难当得他三合之外,若这人一时气起,对自己发难,自己哪里还有活路。虽然心下有些后怕,然而口上却依然强硬,听得韩诗这么一说,便道:“无论偷些什么,终归是偷,又有什么区别了?”
韩诗问道:“是么?那若是去偷咱们自己的东西呢?”
厉抗被这句话问得迷惑不解,道:“什么叫偷自己的东西?”
韩诗道:“谅你这么个小子,又能知道些什么?我说给你听,凡事万万不可只瞧一面,若你只瞧见这事情的一面,就想当然的以为便是如此,那你就大大的错了。”
厉抗听得不明不白,眼见这两人被自己一时怒起骂了几句,却并不恼怒,看来事情并非自己所想这么简单,自己先就有些不好意思,道:“那……那你们究竟是来做些什么事情呢?”
韩诗瞧了一眼魏风,见他依然侧了头瞧着厉抗,便就道:“说给你听也不妨,日后也让咱们留名于世。”停了一停,道:“你头先说不能丢了大明的脸面,这话说得一点不错,咱们这次过来,便就是为了咱们大明朝的脸面。”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