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剑,将厉抗牢牢护定。夫妻俩虽技艺超群,然而在千百骑兵环绕之中如何冲杀得出去,虽是咬紧牙关苦苦支持,转瞬间已是被淹没在了人群之中。
双方骑兵纠缠在一起,一时难解难分。两方的弓手结束了第一轮的射杀之后,已不再对难分敌我的战场中心进行施射,只对两翼部队进行压制。然而两翼的步兵大多有盾甲护身,弓手只能起到一些压制的作用。而步兵也由于受到弓手的压制,无法进行有效的行动。整个战事陷入了胶着状态,若指战双方未能做出有效部署或是突出奇招,胜负如何尚未可料。
传令兵极快的奔回城内,将厉纠武的命令传达给李成梁。李成梁站在城墙上,皱了眉紧紧盯着战场,低声道:“为了一本书,竟要如此劳师动众。厉纠武,你这样究竟值是不值?”
传令兵喘息不止,连声催促李成梁发兵。李成梁浓眉一挑,斥道:“你是元帅还是我是元帅?擅越职权,军法从事!”传令兵被他一喝,当即哑然。李成梁叹一口气,道:“我知你是建州军士,担忧战局心切,我也不来责罚你。然而需知战场交锋,最是瞬息万变,一个决策不当,将要导致满盘皆输,绝不可草率行事。”那传令兵唯唯诺诺,退在一旁。李成梁转过头去,凝神观望战场情形,脑中苦苦思索对策。忽地奇道:“那里是怎么回事?”
负责协助李成梁的是费英东。因其最是谨慎稳重,又通晓汉语,故此努尔哈赤令其协助。这时听得发问,上前一步,顺了李成梁的手指瞧向战场深处。只见纠缠成一团的骑兵中不知几时竟空出了一个圈子来,圈旁骑兵瞧来有避让的动作,似乎对圈内极是恐惧。费英东“咦”了一声,也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成梁皱眉道:“现下情势不明,若我倾城而出,城内必将空虚……。传令下去,城头弓手加强戒备,暂不增援!”费英东神色一变,又听得李成梁喃喃道:“现下,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费英东低声道:“只能靠他们自己了……”抬眼望向阵中那个余出来的圈,不由得暗道,哪里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