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方7000块的拆迁款。所有好处都让你占了,点儿背的事都让我承担,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
“那怎么行?合同签的两年咱就按两年执行,现在房子要拆,这属于你单方面终止合同,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一方不遵守合同,需十倍支付押金,那就是两万块,现在这个钱我也不要了,您把我预付的房租多余的部分退给我就行。”袁平扬想的:房屋拆迁这么大的消息,你个房东不可能完全不知情,只是知道装作不知,然后看别人怎么做,然后坐等见机行事。袁平扬猜到房东这样的想法,其实要不然也不会霸占那五万块的奖金,可是在需要房东做决断的时候,找不到人,只有范菲着急和自己熬夜想办法的场景浮现心头,硬下心肠来面对房东。
房东见袁平扬虽然没撕破脸,但是言辞间不可商量的口气,也只好退一步,一咬牙的说:“好,我就按押金的十倍退给你,但是听说还有五万块的奖金啊。”
到这里,房东不再装了,贪婪的嘴脸展露无疑。说到底都是围着五万块的奖金。估计他算了算,五万扣除两万块的罚金还是有赚的,虽然不多,但是能够这么斤斤计较到这份儿上的人,多出的三万块也是好的了。
袁平扬还是不慌不忙,范菲本来想站起来,痛陈一番自己和袁平扬有多么为难,想了多少办法,可是被袁平扬拦住了。袁平扬还是捏住范菲的手,示意范菲坐下,自己来面对房东。只是还是不知道范菲的想法:被袁平扬拦住的那一刹那有一种除了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外,有了另一个男人能够替自己在一些问题上拿主意,不让自己受到一点点伤害的感觉。不过袁平扬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一切随着自己臆想的节奏走。如果他知道范菲是那么想的,估计会觉得很对不起小蚊子。
“易叔,我还是说一句我不要那个罚金了,这是为您考虑,要不然…”袁平扬点起一支烟,也递给面前的房东一支,除了缓和一点紧张的气氛,也是调整一下说话的节奏。
范菲看袁平扬没多久又点起香烟,虽然没出口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