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安静地看戏。”
果不其然,汪宗主沉吟片刻,沉声道:“不行!人命关天,岂能如此草率?俗话道不知者不罪,左公远初来乍到,还不了解本宗宗规,念在他是初犯,本宗主决定饶他一命,你们勿再多言。”
说到这里,汪宗主话锋一转,道:“不过,你们二位所说也不无道理。这样,死罪可恕,活罪难饶,来人!把左公远绑到门口的旗杆上示众一天,以儆效尤!”
两位青衣人答应一声,将左公远拖了出去。
汪正言脸上重新浮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他扫视了全场一眼,道:“下面,咱们接着进行入门仪式。唐师侄,你想通了没有?还是你第一个来!”
唐戈犹犹豫豫地又站了起来,左顾右盼,一时拿不定主意。
汪宗主微笑道:“唐师侄,其实你不必如此纠结。我刚才说过,新来弟子不是有一年的培训期吗?按本宗惯例,一年之后你们会有一次修为考校,能夺得前三名者,均有权在下矿和当矿卫两种宗门任务里选择其一。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下矿历练,那就努力修炼,争取进入前三名,这不也是一个途径吗?”
唐戈终于挺不住了,一咬牙,道:“好!我豁出去了。不过,打死我也不会下矿,我会进入前三名的!来,要怎样做?”
实在是太高明了,谭阳马上察觉出来,这无疑又是一招妙棋。新来弟子都是十几岁的热血少年,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几乎没有人会认为自己比不上别人,所以就会有不少人会把心思放在如何杀进前三名上。这样一来,这六十多人就是一盘散沙而抱不成团,也就会轻易被青阳宗把玩于股掌之上了。
这前三名的**,就像挂在拉磨驴子眼前的三只胡萝卜,既能让驴子打消逃离磨盘的念头,又能让驴子乖乖干活,太狡诈了。
汪正言满意地点点头,左手拿着禁神玉箓,右手伸出一指将一道法诀打入其中,只见禁神玉箓泛出蒙蒙光晕亮了起来,然后道:“很简单,唐师侄只要咬破舌尖,在你名字上滴上一滴精血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