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阳甩了甩手,指尖已经不疼了,但还残留着几分麻木感。
“麻木感!好熟悉的感觉!”
身为医者的敏感,让谭阳蓦然想了起来,前些日子自己的舌头上,也曾经出现过这种相当类似的麻木感,而且舌尖还有一个针扎般的血渍点,当时还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罪魁祸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不会这么巧?
还有,葫芦谷里有那么多人,这只黑蜘蛛为什么单单来巴结自己?也是因为巧合?
虽然俗话说无巧不成书,但任何一件事情如果巧合太多,其中必有蹊跷!
想到这里,谭阳试探着问道:“小叽,既然是朋友,我问你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我。前些日子,你是否去过我住的木屋?”
正在欢快飞舞的小叽,仿佛受了一惊,上下翻飞的双翅明显出现了一个短暂停顿,然后叽叽叫了两声,就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向了夜空,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狗东西,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谭阳怒骂道,其实他心里的疑惑比气愤多,小叽咬自己的舌尖,是什么目的?现在又来跟自己套近乎,又是什么目的?
一只小小的蜘蛛而已,居然也让人如此捉摸不透,真令人啼笑皆非。
“不过,反正自己也没什么真正的损失,就别去探究了,正事还顾不过来呢!”谭阳不愿再费这个脑子,干脆将此事抛到了脑后,不再理会。
第二天早饭后,老王头照例挑着水桶,带着谭阳一起来到了山潭边。
不过,这次老王头放下水桶后,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走进密林,而是带着谭阳越过山涧,向着对面山坡走去。
谭阳有些纳闷,山涧这边是汪正言和矿卫们的活动范围,老王头要干什么?不过他已经摸清了老王头的脾性,不该问的不能问。于是只得忍着好奇心,一言不发地跟着走。
不一会儿,俩人穿越丛林,来到了人迹罕至的半山腰。
如果放在以前,攀爬这么远的距离,谭阳早应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