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伤天害理,她才十四岁啊!他们怎能忍心祸害她?”
众弟子们一个个悲愤填膺,纷纷痛骂起来,钟天师沉声道:““那你想报仇吗?”
“想!”绿衣女孩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好!”钟天师指着甲板上那个酒糟鼻子倭修,微笑道,“那就把他剁了,记住,剁碎点。”
记住!剁碎点!
谭阳多次听过这句话,那都是在过年时,妈妈吩咐爸爸剁饺子馅时说的。可是钟天师说的……把一个大活人剁成细碎的饺子馅……一股寒冰似的凉意,冰得谭阳浑身发颤,禁不住干呕了一声。
“求求你,杀了我!”酒糟鼻男子嘶喊道,“士可杀,不可辱!”
钟天师笑了,和蔼地道:“不着急杀,先辱。”
那个绿衣女孩看了一眼汪叔龄,后者轻轻点了点头,她咬牙切齿地抹了一把眼泪,掣剑在手,抢上几步,狠狠一剑劈了下去!
“噗!”
鲜血四溅,那个酒糟鼻子倭修的一只手齐腕而断,禁不住发出了令人不忍卒听的惨嚎声,而那个绿衣女孩却毫不手软,接连几剑下去,酒糟鼻子倭修的其余手脚被一一切了下来!
绿衣女子还不解恨,一边痛骂,一边开始一小截一小截地剁掉他的四肢,喷涌的鲜血,溅到了她的脸上。溅到了她的衣裙上,但她却丝毫不在乎。手中的长剑稳定而坚决,依旧在疯狂地剁着……
谭阳看得怵目惊心。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未毒,最毒妇人心啊!
钟鸿影和胡眉儿心有不忍,都不由自主地转过了头,不忍再看;而那些青阳宗的男女弟子们,除了少数几个女弟子掩住了眼,其余绝大多数弟子们都纷纷或痛骂或叫好,所有人都大大出了一口恶气。
酒糟鼻子倭修的惨嚎声越来越微弱。四肢越来越短,当他的身体被削成了一截血肉模糊的圆木棍时,惨嚎声终于戛然而止,只是每一次长剑落下时,身上的肌肉还会抽搐一下……
不一会儿,那个酒糟鼻子倭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