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更是第一次听说,大感有失颜面,禁不住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汪叔龄和汪正珮更是暗自羞惭无地,他们都清楚汪正言有断袖之癖,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被贬到葫芦谷矿区去当矿长。
“你……你信口雌黄!”汪素素羞怒交加,面红耳赤地喝骂道,她对父亲的这个毛病也曾经有所耳闻,一直引以为耻。所以才会离开青阳宗,前去千龙门投靠姑姑汪正珮。
汪叔龄咳嗽几声,开口道:“一面之词。空口无凭,大家不要相信他的凭空诬陷。谭阳。即使再退一万步讲,你也不该背叛师门。犯上弑师,仅凭这一条罪状就犯了修真界大忌,理当千刀万剐,你再狡辩又有何用?再说你不光杀了汪正言,而且……”
说到这里,他的话音突然戛然而止,因为一缕传音就在此时蓦然钻进了他的耳鼓:“汪宗主,当初凌海阁替你夺回毒魑刀时,你亲口答应过什么?现在你背信弃义,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当初谭阳和风万里、钟天师等人前往西域途中,替汪叔龄从千龙门手中夺回了毒魑刀,胡眉儿曾按谭阳的吩咐,假借钟天师语气,警告他不得再滋扰谭阳,其时汪叔龄以为谭阳早已不在人世,自然满口答应过。
所以,汪叔龄一听此言,禁不住悚然一惊,接下来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在场众人无人听到谭阳的传音,自然搞不清楚汪叔龄为何会突然住口,不禁纷纷朝他看去,搞得汪叔龄老脸通红,尴尬无比。
谭阳悲壮道:“我想请问一下在座的诸位,假如你们换了我,面临上当受骗要当一辈子暗无天日的矿奴,并且还要承受汪正言那个衣冠禽*兽的污*辱蹂*躏时,有谁会不逃走而坐而待毙?有吗?”
在座的众人面面相觑,并无一人答话,唯有镇海峰掌教葛听轩拍手赞道:“说得好!谭阳,有理有据,理直气壮,假如换了是我,也会做同样选择!”
汪正珮愤然道:“你逃便逃了,为何还要杀死正言?而且连他的魂魄都斩尽杀绝,连条阴阳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