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呲牙,周围的树魁也被腐蚀得嗷嗷大叫。
李豆和岳江趁机将那几个树魁捅死,然而不过刚喘上一口气的功夫,树魁们又围了上来。
“周至,有没什么法子?!”李豆大吼着,一把短矛使劲挥舞,和岳江配合着为我把肖员背出来赢取时间。
我的压力顿时减轻了许多——在这种情形,谁也不可能单独存活,放弃队友就相当于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虽然这些危机差点葬送了全队的人,但却使我们真正意义上成为了可以互相托付后背的伙伴!
“我有办法!大家听我的,往回跑!那两群树魁会自相残杀!”迫于时间,我没来得及解释太多,只是吼出了一句简略的话。
好在的是这句话起到了应有的作用,其他正在搏杀的人听到后,纷纷交替掩护着往回跑。
“周至,这回我欠你的!但愿你这次能让我们都活下来!”肖员从疼痛中反应了过来,审视着自己一直紧握住的弓,上边的弓弦看起来并没有被腐蚀掉。
“我脚还能走,就不搭你的便车了。”他自己跳了下来,张开弓往后边一些穷追不舍的树魁射上一箭,掩护我们后撤。
“别说什么漂亮话,至少得去食膳阁摆上一桌!”我脸上感觉黏糊糊的,不知是溅上了哪个五行欠杀的树魁的血还是脑浆,即便是现在勉强挤出了个笑容,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出来。
“没错,那里的女师姐的裙底我还没看够!”薛设烟义正言辞地吼出了一句,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他到现在还那么有活力,可能是因为在平时点上一碗大叶茶,在小厮鄙夷的眼光中偷看女师姐春光的时候就被打得多了,所以现在已经习惯了……
一路拼杀,也不知道撤了多远,肖员想要拉弓再射时却发现身后再也没有一只树魁时,众人才放慢了脚步,最后缓缓地停了下来,用绷带和一下草药来止住正在流血的伤口。这时候谁也不敢坐下,只是站着大口大口地喘气,唯恐猝死。
不久后,众人喘过气来,坐下调息,简单地恢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