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气道,蓟子训只觉心内郁气豁然而解。
铢五却是魂飞魄散,蓟子训的木息却是木瑶偶神及天王木精所凝化的气息,已近本源木气,此刻占着铢五的水丹,已让铢五心旌摇曳,不能自主。
占了蓟子训木丹的水息失了通道,便成为无主气息,如何还能自控,早被木丹蓄化了一半,另一半却是被灵戒吸收的凝神水吸引,顷刻间便被灵戒吸附得干干净净。
铢五忽地捧头嚎叫,却是七窍渗血,面目狰狞可怕之极,望着门墙迎头撞去,只听得一阵巨响,铢五竟是洞穿门墙而过,昏死在地,早有红衣护卫一拥而上,缚个结实。
蓟子训站了起来,一声轻啸,忍不住满心欢喜,望着臧宫等人手舞足蹈,却忽见臧宫等女竟都不约而同地齐齐扭过头去,雪白颈脖间竟隐约可见红晕。
苗三忍笑捧着一袭红衣递了上来,更有诸多远远立着的红衣护卫暧mei地笑看着他。
蓟子训低头一看,绝倒,太得意忘形了,竟忘了魂甲现身,胯间那条七彩大蛇又粗鄙不文地晃荡着,真是唐突美人,颜面尽失。
忍不住哀嚎一声,手脚并用套着衣裤,只是越慌越乱,好几次差点没摔倒在地,苗三连忙扶住了他,却暗暗地往他竖着拇指,蓟子训只觉得脑里轰地一声恨不得掘个地洞钻进去。
幸好此刻大鸿救了他一命,只听得他他哇哇大叫,却是扔了巨斧,整个人往尹湎扑去,元敬在旁惊叫:“万万不可近战!”众人无不侧目。
大鸿刚才不知劈了几百上千斧,连手臂都劈得红肿起来,却连尹湎的影子都没砍着,即便砍到,也是抽刀断水,丝毫伤不了尹湎。
每次劈着尹湎,总看他咧着嘴笑,象是嘲讽,又象是鄙夷,早就怒不可遏,干脆弃了斧头,只想揪着他狠狠地饱以拳腿才解心中郁愤。
元敬、音皑同大鸿情状相似,也是累得气喘吁吁,却是连尹湎的毫毛都不曾伤得,若再这样下去,不要说伤着尹湎,只怕自己就要被活活累死。
此刻蓟子训才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