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
这会儿能够这么悠闲的和顾茗闹，那也是他连续好几天加班到半夜得来的结果，如果不是切磋会确实能够给他们这些做古玩生意的人带来一定的好处的话，恐怕就算是他连续加班一个月，也不见得明天能够有空过去。
“切磋会要举办好几天，我恐怕不一定每天都去了，最近很忙。”秦昇想了想，还是对着顾茗道。
顾茗已经放弃了推开秦昇的行动，听到秦昇的话，想着这些日子秦昇睡得比她玩，起来得比她早，心中也不禁一软，伸手轻轻的抚了抚秦昇的头发，低声道：“我知道你最近很忙，明天的人最多，你明天去看看就好了，之后有时间就来，没时间你就忙你的，反正那里有我，你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问我就行了。”
“虽说切磋会你不是主角，可你也得小心点。”秦昇微微眯眼，接着道，“千万别被别人当作踏脚石，踩着你上位。”
“这个还用你来说？”顾茗伸手点了点秦昇的额头，笑着道，“从传出要举办切磋会那天开始，老师就时不时的在我的耳边叨念这些事情。这次切磋会看着是传统鉴定师好科班出身的鉴定师聚在一起友好交流，可毕竟是两个不同阵营的人，这些年来双方更是明里暗里的较量过很多次了，我可不敢在这个上面掉以轻心。”
“那就好。”秦昇的爪子不太规矩的从顾茗上衣的缝隙中钻了进去，在顾茗腰侧的软肉上来回摩挲。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立马传遍了顾茗的全身，只不过碍于秦昇的爪子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顾茗也就没有说什么，就当作是情侣之间相处的小情调了。
秦昇眯着眼睛，趴在顾茗的身上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脑子里却想着白天秦婉对他说的话。
虽说秦婉没有特别明确的表示出什么，可根据对方说的话来看，加上这段时间突然大大增加的工作量，秦昇大概可以猜出对方想要透露的是什么意思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话在秦家是不适用的。
秦婉从没出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