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撺掇琉璃逐走翠莹,莫不是知道了翠莹的底细,以及警告翠莹背后真正的主子?
仔细琢磨开来,这件事看起来又比起表面复杂的多了,没有余氏的命令,甜儿不敢动翠莹的,那日她颠倒黑白帮李嬷嬷圆谎,想必就是套近乎拉帮手。
甜儿等了半日不见她做声,以为她犹豫中,因而又缓了神色笑道:“不是奴婢多事。姑娘待奴婢的好奴婢点点滴滴都记在心中,那一回若不是姑娘作主,奴婢只怕就没命了。平日里我看翠莹狂得忘形,如今她看姑娘年纪小,连姑娘的钱都敢贪污,奴婢可实在看不去了!所以姑娘,有些事该果断还得果断!若说没由子,那好办,姑娘交给我便是!”
琉璃听完半日,揉着脖子抬起头来,两眼望进她眼底:“这个事还宜从长计议。翠莹我使唤惯了,新来的人也使不顺手,且这么着吧。”
甜儿愕住,没想到使了半天劲还是做了无用功,当即紧抿了嘴,出去了。
再说蕊儿拿着琉璃的随礼到了二房,闵华臻华都陪着淑华在射覆,见到她俱都有些意外。
蕊儿说明来意,淑华想了半日才把匣子打开。闵华就着淑华的手看了片刻,赞道:“好砚!老太爷曾经就用过这种砚。”淑华又拿起那对荷包,闵华又点头:“这是蜀绣的针法,我照着书本练了快两年,也绣不得这样自然。”
臻华就道:“在二姐姐眼里,什么都是好的了!”
蕊儿笑说:“我们姑娘说,这砚是原先外祖留下来的,也不知值不值钱,看姑娘素爱书画,便给姑娘当个玩物也罢。至于这荷包,姑娘不嫌弃就拿着打发下人吧。”
淑华笑了一笑,把东西放了回去。抬头又把匣子推还给她:“你们姑娘的美意我心领了。这个你拿回去。”
蕊儿呆住,接着又见淑华含着一丝笑,说道:“听说老太太给你们姑娘指了教引嬷嬷过去,你们姑娘近日还好么?”
蕊儿吃不透这四姑娘怀的什么心思,暗地斟酌一番,颌首道:“谢四姑娘惦记着,我们姑娘好着呢。这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