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大夫人虽然不管家务了,但她终究是长房的主母,她要发个话让人通报,谁能不听?”
齐氏冷笑道:“你倒会为她说话!大夫人就算是长房主母,那她见了老太爷又为何要这么慌慌张张地前去通报?难不成大夫人在里头做什么了不得的事不成?!”
众人闻言一震,似乎也觉得这胡婆子方才的举动很有些不平常起来想来也是,这佛堂小院与外隔绝,老太爷当初说过余氏永不得出来,侍候的人也不能出来,在这经年不与外人通交的情况下,要想做点什么实在是太容易了
“进去瞧瞧!”
老太爷沉声发令,率先抬脚进了门
齐氏冷眼瞪了瞪琉璃,也跟着进了门去琉璃见得众人都进内了,遂往胡婆子看了眼,胡婆子默不作声爬到门边,溜着墙根走了开去
一行人径直穿过佛堂西边进到穿堂,才走到穿堂下,便见院子里一桌一椅,一名穿着锦缎褙子的婆子正执着把壶在那里泡茶桌上摆着的则是一套两只的羊脂白玉杯具,那壶也是同质地的白玉造就婆子听见穿堂下动静,头也没抬,慢条斯理的拿着茶壶盖子去盖茶壶:“我说胡婆子,你近来这手脚是愈发迟钝了早上才交代过让你去弄点好茶来,你倒好,这会子才——老,老太爷!”
婆子边说边抬起头来,看到台阶上站着的那一堆表情惊诧的人,两脚顿时如筛糠一般颤抖起来!
老太爷两眼圆瞪,大步走到桌前,拿起那玉杯看了看,然后猛地朝地上一掼,又大步进了屋去!
“老,老太爷!”
婆子跪在地上嘶喊但是已经迟了,这会子里头只听一片哗啦之声,然后余氏就已经惊叫起来!
琉璃看了眼那婆子,紧随了老太爷走进何苁立走到婆子身边,圆瞪着眼指了指她,拂袖也进了屋里
这是一排三间的小院儿,中间的厅屋已被设作了给余氏专用领经的佛堂,案上香炉的灰冰冷一片,捏起来都已经结成块了,看起来至少有几个月不曾插新的香
左边这间大房乃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