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时并不在场的太子妃为什么会知道这回事,虽然没有看见内容,但从毓华那股噬人的目光以及何苁立脸上的杀机看来,这封信已经成为指证她的铁证了!毓华在帝后面前失仪牵连的乃是整个何府,重中之重更是长房,毓华作为府里众星捧月的嫡孙女,长房的嫡长女,当时都免不了受尽老太爷等人的无尽苛责,如今何苁立有了太子妃的信为证,又怎么会饶得了她?她心底里一阵发寒,将酮脸上的信展开来细看。信中只有潦潦几句话,但是却把琉璃拔了毓华的钗之事说明了,并且加的是嫉妒毓华差点就成为淮宁侯府小世子的理由-斗一句话都说的那么无懈可击恰到好处,令人根本无从寻找破绽点,仿佛就是他亲眼所见一般!可是当天亲眼见着她拔钗的人是祈允灏,并没有别的人啊!祈允灏难道会把这个事告诉太子,然后经由太子告诉了太子妃?她虽然只见过祈允灏一面,也并不觉得他会是那种鬼祟上不得台面的人,再说一个当朝太子和一个大将军合起来插足女儿闺中之事,这未免太可笑了!如果不是祈允灏说的,那太子妃又怎么会知道是她?而且言之凿凿就是琉璃因为嫉妒心作祟而存心拔下的。接信之初她当然也怀疑这信是伪造的,可是落款处的东宫太子妃的玺印告诉她,这腓会是假的,太子妃印与皇后印-样,天底下只有一颗,没有人敢伪造,更没有人伪造得出来!“果然是条养不熟的狗!”何苁立的眼神像窗外挂着的冰挂一样,有着透彻骨的冷。琉璃想说点什么,这时候居然搁腓出来了。她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居然会劳动太子妃殿下作旁证证明自己就是条东郭先生身后的狼,何苁立
的眼神让她自己这次真的栽了,栽狠了!
“如果我说我不是,你们当然不愿相信了。”她苦笑了声,将信紧握在手心里。毓华有太子妃的信为她作证,自己却压根找不到人来作证辩解-懈找到人又有什么用?这件事情,的确就是她作下的。没有人会无端的跑出来替她说话,这个时候莫说苏腓,就是老太爷也不会轻饶她了。
“那么,大老爷准备如何发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