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笑道:“怎么天底下竟有主子不敢打奴才的么?竟还敢指着我,月桂海棠,再给我打!告诉他什么是尊什么卑!我就不信了,我教训个奴才还犯了王法!”
月桂海棠当即押着他左右胳膊,旁边早有彩云香兰拿来了绳子木棒,四个人揪着他将他三下两下就绑了,手势竟比院子里专打奴才的婆子们还要利落!
王二麻子当然不会?范,挣不脱四个人挟持,被绑了后却还跳将起来,高声道:“我老王家是老太太的陪房,老太太在时别说底下人,就是你们年轻些的姑娘?得敬我们几分!你是什么东西,敢绑我,看我不——”
梁氏知道琉璃今日是起了治人的心思了,于是起身过去亲自扇了他一巴掌,骂道:“猪油子朦了心的东西!你以为你是什么?老太太的陟是奴才!哪里就成了你们的天下了?说什么姑娘少见了你们还得敬着,你知道面前这是谁?这话要是让老太爷听见,早把你打死了!”
王二麻子挨了她这一打,倒安仆,只是仍死瞪着琉璃,活似要把她给活吞下去。
琉璃也不理会,扭头去看旁边李富贵:“李管事你来说说,今儿我打错了不曾?”
看到琉璃那架势,李富贵坐在椅子上,整丩已经颤栗起来。听得她扭头问话,连忙把屁股抬了跪在地上,叩头道:“奴才回姑娘的话,王二麻子目无尊卑,冒犯姑娘,姑娘打的好,打的没错!”
王二麻子跳起来:“李富贵你个白眼狼!”被月桂一棍往屁股上扑下去,又栽地下去了。
“是吗?”琉璃扫了眼地上的王二麻子,转回头与李富贵笑了笑,“多亏了李管事是个明白人,要不然??,说我苛待老太太的身边人那可就不好了。”说罢,她又稍稍坐直了身子,说道:“軬来呢,也没有别的事,原本我也不知道老太太还有两家陪房在庄子上,刚巧还都是老太太赏给我的嫁妆庄子。我就想啊,既然是老太太的陪房,那当然不能委屈在庄子上做活了,一定要找个好些的地方把你们安派了,不然我哪对得起老太太?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