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膳食过来,走的时候再让人送你上轿便是。”
琉璃回道:“娘娘厚爱,琉璃受之有愧。只是皇长孙大婚,身为臣妇,如何能这般作大拿矫?臣妇便是再难忍受,也是要出来的了。何况太医方才瞧过,也无大碍,只不过砸伤了脊骨,路还是走得的。”
谁都知道砸伤了脊骨是大事,偏她还咬牙说出无大碍的话来,皇后就算对她冲撞太子有什么看法,这时也不由叹了口气,说道:“这帮奴才办事不力,本宫已经重罚于他们了,回头我让人拿些御药过去,算是本宫给你的赔礼。就看本宫的面子,不要计较了。”
琉璃往段文蕙处看了眼,只见她面现得色,再望向远处宫门口走过来的一行人,心下便也冷笑了声,低头对皇后道:“臣妇遵命。这本就是意外之事,哪里怪得了旁人?只是惊扰了皇长孙之大婚,万分不安罢了,不知道臣妇要怎么做,才能弥补这过失?”
皇后这里正要说话,门口忽然来禀:“太子妃到了!”皇后顿时皱了皱眉,“她来做什么?”
原来,她不曾惊动旁人来到这里,已经是不打算让她来掺和,弄得人尽皆知的意思了。毕竟这伤的是祈允灏的夫人,定北王父子俩都是个爱护短的,回头要是闹得圣上面前去,这事就不好收拾了。于是对于太子妃的到来,皇后今儿第二次表示了不欢迎。
“母后。”太子妃朝皇后行了礼,看一眼面前琉璃,顿时怒意又起来了:“你既然知道惊扰了皇长孙大婚,那么该当何罪,你可知道?”
淑华使了个眼色给琉璃,要她不做声。她先前没曾跟太子妃明说是谁推的屏风砸的人,一则是不愿事后招人记恨,二则便是有意让太子妃自己去认人。太子妃这人没什么太多脑子,她要是走到这里什么都知道了,这不就等于告诉皇后这是有人特地给她通风报信了吗?
所以,这时候当太子妃误以为站在皇后跟前的琉璃是始作俑者时,她便存心让她接着往下误会了。
而琉璃却早见到了太子妃进来,方才那句话却是特意说给她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