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侯若是明白事理的,当然不会对定北王府或者说祈允灏如何,若是老糊涂的,那两家日后就有得扯了。
当然,以庆王与祈允灏来说,既然敢这样当众让段文蕙毁了名声,是不会惧怕一座忠勇侯府的。
事情这样一转三折。而作为行凶者本人,侯府世子的嫡长女,有着县主爵位的段文蕙,竟然被自己痴迷了十几年的那个人落到声败名裂的地步。琉璃真不知此时她心里头有没有点后悔?
正出着神,身子忽地一紧,整个人已经被祈允灏揽了进怀。
“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去!”
说着便拥着她往门外走。
陆沐阳要追上去,陆诏拍拍她肩膀:“你凑什么热闹?”
祈允灏扶着她出了殿上了轿。一路伴着她到了宫门内上了轿辇,才又牵着马一路护着她到王府。
轿辇一直抬进了朝庆堂,蕊儿听说琉璃受伤,早就等候在门口了。
祈允灏不让丫鬟们近前,到了门口抱住她身子扛在肩上。大步进了房里。
琉璃挣扎了下了地,祈允灏看了她一眼,对随进来的蕊儿道:“打点热水来!”然后将琉璃又抱到床上,按住她将她外衣除了,然后在床沿坐下来,小心地去揭她后背的衣裳。琉璃装不下去了,翻身起来,他两眼紧盯着她,忽然一发狠,将她整个人揽了过来,将她衣裳剥了,拿着手边的药要往她背上涂。
等看到她背上那片光洁的肌肤,他手下立时顿住:“你没受伤?”
琉璃一骨碌坐起来,说道:“将军很希望我受伤吗?”
祈允灏眼里闪过一丝释然与无奈,起身把药放了,缓缓又回到床沿。见她还坐着盯着他瞧,他一伸手将她拉过来窝进自己怀里。一只手钳住她不让她乱动,另只手探进她后背衣服里轻轻地按压她的背脊,一面问:“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琉璃听着他的心跳,扭过头去。他将她翻过来,再问:“真的没有伤到哪里?”
她别过脸去,“没有,不劳将军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