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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看了眼太子,指着他,撇开头道:“你自己说吧!”
太子双chun张合着,却是半日也不曾说出个所以然来。可是你不说,无缘无故去谋害人家妻室,不就更显得有病吗?他看看定北王,又看看祈允灏,再看看琉璃,个个皆是脸板得跟铁板也似,知道他们今儿是不肯让步的了。自己的父皇又分毫都不肯帮自己,他心里不免就怨恨起来,祈家受了朝廷莫大皇恩,这祈允灏更是屡屡受到圣上恩遇,如今圣上还一味袒护于他们,相比之下,他这个亲生儿子倒显得比别人还不受待见些了。
心里有气,便就冲圣上拱手道:“父皇英明神武,如何眼下倒听起别人挑唆起来?儿臣都解释过了只是个误会,这将军夫人还要纠缠不休,这置儿臣这太子于何地?置咱们皇室尊严又于何地?”
“闭嘴!”圣上朝他一声厉斥,又忍不住咳嗽起来。旁边太监又立马上前shi侯去了。太子不服气,再道:“儿臣将来也是要君临天下的,父皇这般不顾儿臣的脸面严加斥责,将来儿臣即位,岂不成了天下臣子的笑柄,又如何服众?”
圣上瞪着他,脸se又因剧烈的咳嗽而变得潮红了。
祈允灏忙道:“快传太医!”一面狠瞪着太子:“圣上万寿无疆,你却口口声声在此说登基继位,是什么意思!”
太子也沉了脸,指着他道:“大胆祈允灏!你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来人,把他押下去!”
“谁敢动他!”
定北王突然一声暴喝,扶刀挡在他跟前,眼神睥睨威风凛凛,犹如战神临世!“太子蓄意谋害命fu,如今给不了臣等一个解释交代,反倒还要欺君逼宫,治我儿护驾之罪么?老臣虽则不才,却也容不得你草菅人命唐突圣驾!”
“你们!你们反了!”
太子在定北王威慑之下,也呈现出了惶huo之se,他没有想到身为臣子的定北王竟然敢当着天子的面威慑他这个太子,更没有想到已然恢复了平静的圣上居然也并没有阻拦,而是任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