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从未曾露过面。”
琉璃话说得直接,可她无意得罪叶家人,所以语气还是十分缓和的。
可是叶怀昌的神情却渐渐哀伤起来。他默了半晌,缓缓道:“那是因为。我二哥从京城回南田的路上,连人带车翻下了靖江,家父一病不起,不久后过世。家母因为在京都连失一女一子。再不许我们进京。”
琉璃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惊悔片刻,她问:“好好的,怎么会翻下江去?”
“后来我们暗中查明,是元惠皇后下的手,她不欲我们再与祈府往来。怕我们联手起来拉她下台,故而给我们警告。”
叶怀昌的眼里满是悲伤,看得出来,他们叶家兄弟姐妹间的感情是深厚的,即使过去了这许多年。这些痛苦也并未曾从他心头消失去。
琉璃垂下头来,咬着唇道:“对不住。是晚辈鲁莽了。”
“我不怪你。”叶怀昌摇摇头,转过身来,“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替灏儿问的吧?昨夜我本是要跟他说的,可是一来乍见面心情未曾平复,唯恐于你们乔迁喜日平添忧伤,也就没说。如今你来了,替我转告给他也是一样。再告诉他,这些年我们一直没有忘记他,南边贺家村那些人之所以能够过得安然平静,是因为他七舅舅暗中维护的结果。”
琉璃陡然一震,他竟然也知道贺家村!
“很奇怪是吗?”他哂然一笑,说道:“珮吟身边那些人突然不知去向,家父家母怎么会不去查?很快我们就知道翼飞将他们都安置在南边珮吟的庄子里,因为他怕元惠皇后再对灏儿不利,所以故意做出深恨珮吟的样子。我们看他这般用心良苦,也就只能配合他,隐忍着不作声。”
琉璃在脑中很快把整件事过了一遍,最后叹气道:“果然是我们想多了。”
叶怀昌扬唇道:“我从没见翼飞夸过珮吟以外的任何一个女子,可是他却说东西两府缺你不可。看来,上天果然还是不曾亏待灏儿。”
琉璃脸红了,谦辞道:“王爷和舅舅谬赞,晚辈可受不起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