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左影的脚踝往塞伯拉斯的方向拽。一边吟唱咒语升起最坚固的防护罩。
却也来不及。
塞伯拉斯一个纵跃跳到左影头上。
10cm,5cm。
刚长出来的皮毛又要报废。距离头顶那小搓亮红的短毛还有一寸的时候,左边的脑袋想。还没来得急向女朋友展示它的新时尚,就要被烧得一根不剩。这可是它花好长时间才研究出来的艺术。不过,和女朋友一起接受天火的灼烧,也算是共患难,就是中间灯泡实在太亮。它眉头紧皱,它估计两边的眉毛能夹死一只蜈蚣,借着天火烤熟了还能给女朋友吃。它知道她喜欢这个味道。
可惜,一切只存在于它的想象,没有蜈蚣。更奇怪的是,天火也没有。左边的脑袋惊诧地发现自己离地面的大锅越来越远。
这实在是一个奇异的景象。那些本来准备热情拥抱大地母亲的金色焰火又被天空召回,阴郁的天幕上悬着一个黑漆漆的大洞,悄无声息地吞噬出逃的金色精灵,愤怒的母亲伸出万道火红的手臂,想要留住自己的孩子。
砰、砰、砰,这是石块与母亲分离的声音。连同伸出的炽烈岩浆,飞蛾扑火般填入天空的巨大口子。
赛伯拉斯朝着左影的斜上方飞去,滚烫的岩浆擦过它的龙形尾巴,刺啦刺啦直冒黑气。左影觉得自己应该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泪流满面,至少也该湿润眼眶。如果塞伯拉斯有一点点的犹豫,他现在就不止是口干舌燥了。可是,他什么感觉也没有,哪怕地底的太阳没有吸干他身体里能作为眼泪的水分,他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他甚至觉得这条狗太蠢。几个小时以前,他只想把它当午餐,而它却把他错认为主人,舍命相救。
高热的空气似要挤出身体里的所有液体,左影能感觉到干涸的细胞蜷成一团,这次不是烤全羊,而是整个烧焦了。左影心里一阵抽搐,他总算对实验册上没有温度的数据有了最直观的感受。那些动辄几千几万开尔文的高热气体,离得太近就会烧得什么都不剩。
可即便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