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卡尔瓦多斯压了压棒球帽的帽檐。
他,惨啊!
因为要和女朋友约会,所以他提前就在这一带晃悠,结果上午被琴酒发现,拉着执行任务。
好不容易结束了,他去米花公园等女朋友的时候被放了鸽子,本想在回去的时候顺路接另一位,结果电话又打来了。
如果是琴酒的任务,那他就混过去了,但问题是委托他的是贝尔摩德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手心肉更厚,他只好忍痛选择了贝尔摩德。
“哦,你好啊老卡,你叫我千叶就好。”因为卡尔瓦多斯随意的态度,千叶也逐渐放松。
打完招呼后,他就沉默着没话讲了。
他一直都不是一个很会唠嗑的人,也无法弄懂老卡这种自来熟的人是怎么办到和陌生人闲聊的。
“你说,最近这东京是不是有些不太平啊?”
卡尔瓦多斯借着东京的犯罪率这个话题开始东扯西扯。
先扯出媒体和群众认为的警方不作为,然后再变出一个警察朋友,来和千叶产生共情,一起诉说这年头警察有多难。
这招是他和富江学会的,卡尔瓦多斯一直都是个喜欢动脑子多过武力的人。
富江和远山和叶拉关系的技巧,他认为很管用。
两人聊着聊着,就扯到了警察遇袭这一块。
但千叶没有失去警觉,当这个话题开始后,对警察和最近东京的各种案子十分了解的他在这种时候就一问三不知了。
卡尔瓦多斯只是笑了笑,“哎你说,这能不能是因为...凶手是哪个官啊?或者干脆是警视厅的人,所以警方才不好透露?”
“不能吧?”千叶相当迟疑的答复道。
如果他是普通群众,这个回答没有问题,但他是警察。
卡尔瓦多斯点了点头,估计无法了解到更详细信息了,便再次转移话题。
留在最后的问题往往是最重要的。
又扯了会儿皮将千叶的注意力分散后,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