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也大概率是伪装。
不,最好不要那么武断,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
贝尔摩德又想起了昨晚和琴酒的通话。
“呵,你不会去问他?”
这是琴酒对于,怎么获取格拉巴好感的答复。
听语气就能听出敷衍和不耐烦。
这是问能问出来的吗?
难道格拉巴会是那种,问他“我该怎么获得你的好感”然后就老实回答正确方式的那种人吗?
心理再怎么缺陷,也不会在这方面这么单纯吧?
“格拉巴。”贝尔摩德突然出声。
“嗯?”正实验锉刀磨完指甲后,伸长的指甲会不会变形的富江抬了下头。
见贝尔摩德欲言又止,他重新把头低了下去。
“常说坏人眼里,每个人都是坏的,这句话是真的吗?”
“假的。”贝尔摩德否认道,也清楚出声后就不该继续犹豫了。
“格拉巴,我该怎么获取你的好感呢?我总觉得你对我似乎有些莫名的敌意,和防备?”
“贝尔摩德,相同的问题,我也很想问你。”
富江抬起眼皮,“别这么自私,你让我很无措。”
一边防备别人,还对别人有敌意,却又要收获别人的好感。
天底下还有这种美事啊?
哪怕不愿放下戒备,那多少在行动上有些表示吧?
看看他以前对柯兰哀有多好,才收获了今天。
要是他以前像琴酒一样成天在那啊雪莉,那灰原现在见到他保证跟躲瘟神一样。
“好,我会试着信任你。”贝尔摩德掩着嘴,“我的信任真的很难得,失去后往往不会再拥有。”
这是一句很让人熟悉的话,她那时其实在场?或者是乔装后去调查过。
“......好。”富江用手按了按放在怀里的“信任”,下次和贝尔摩德见面,他不会携带这个了。
“你做了一个你最好不要毁约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