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希望这些饭菜没有被冷藏太久。
很朴实的人啊,安室透在心里评价道。
对于组织的核心成员来说,她实在是朴实的过分,这么糟糕的饭菜也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毫无疑问,她在一个艰苦的,很容易饿肚子的环境中长大,这与先前的猜测完全相符。
安室透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随便扒拉了点饭菜,满足了基本的饥饱需求后就把餐盘和未央吃完的餐盘叠在一起整理好。
很有素质的乘客,他在乘务人员的心里留下了这么一个印象。
因为飞机上人多耳杂,安室透没有主动找话题聊天,而是各顾各的,等夜幕降临后,就贴着椅背进入了浅睡。
一个起夜的旅客路过了未央和安室透所在的座位。
凭借印象,他犹记得这里坐着一个非常漂亮,惹人眼球的女士,所以下意识的往那边一瞥。
随着倒吸冷气的声音和略显匆忙的脚步,旅客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返回了自己的座位。
没人知道那个瞪着一双眼睛直视前方,红瞳中没有半点神采,仿佛一具尸体的女人给了他怎样不可磨灭的阴影。
……
呼,随着变化的气流声,未央的瞳孔收缩再放大,眼神恢复了清明。
她眨了下眼,扭头看向窗外。
天已经蒙蒙亮,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凌晨5点。
东京和巴尔的摩这边没有时差吗?
等等,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原来如此,确实有时差。
未央算了算时间,飞了大概十来个小时,差不多到了。
果然,广播发来了即将抵达的通知声。
“这边天还是亮的啊。”安室透捏了捏眼角。
“亮不久了。”未央将手机上的时区转换了一下,下午16点。
“你对时差适应的很快啊,经常出国?”安室透随口问道。
未央没有回答这类细想后会暴露很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