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出来的莲花,袅娜娇艳,泣露羞涩。只是这样大片的绣屏,而且还是双面绣,其难度无疑是相当大的。苏帘这里也只有几个经年的老针线上人才能绣得出来。
苏帘忍不住道:“难为你有这样的心灵手巧。”嘴里夸赞着,不禁瞥了一眼那个只会往马背上爬的小羊羊。
小羊羊吐了吐舌头,嘿嘿笑了二声,撒娇道:“额娘,不是人家不好好练绣工,而是那针头都长了眼睛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女儿手指头上扎!!疼死人了!”
苏帘戳了戳女儿的额头,“你这个捉狭鬼!!分明是自己笨,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
小羊羊却道:“人家不笨,额娘!人家都能在马背上射中五十步外的靶子了!”
“你呀!就是错投了女儿胎!”苏帘不由无奈地道,罢了罢了,野小子就野小子吧。
淑慎也不由笑意婉婉,面上格外生动袅袅的模样。苏帘不禁暗叹,这样的好相貌,不知将来会便宜了谁。
正说笑着,小凌子快步进来,打千儿行礼道:“娘娘,四贝勒和四福晋前来请安了。”
苏帘不由一愣,方才想起来,今又是十五了。便看了一眼淑慎,淑慎则已经放下了手底的针线活计,起身一个万福:“姑姑,淑儿先退去暖阁。”
苏帘点点,毕竟淑慎已经是十三岁的姑娘了,便道:“你是待选的秀女,的确不宜见外男。”
小羊羊却撇撇嘴:“这有什么?四哥又不是外人!”
苏帘无奈地笑了笑,淑慎已经盈盈退到了西暖阁中,与这正殿只隔着一到琉璃大屏风,依稀可见她丁香色的倩影和曼妙的身姿。
叫四禧应了四贝勒夫妇进殿来,小羊羊打量着器宇轩昂的四哥,又往西边琉璃屏风处瞅了瞅,然后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浑然是个狡黠小丫头,又不知再打什么鬼算盘。
四贝勒和福晋每月初一十五都会过来请安,从来风雨无阻,而闲暇的时候,四福晋倒也常常独自来坐坐说会儿话。想必这也是因为苏帘不怎么待见李氏的缘故。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