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继一个,不就有祭祀香火的儿子了吗?”
“娘娘!”苏帘的话大约叫钮祜禄氏深深不悦了,她语气加重了几分,“奴才的儿子不过才二十五岁,又不是有隐疾,岂有过继子嗣的道理!”
“哟!”苏帘扬声道,“原来世子夫人还记得自己儿子年轻,才二十五岁呀!怎么刚才世子夫人那副急着给儿子纳妾的样子,就好像额附已经过了三十岁似的?”
钮祜禄氏深吸一口气:“奴才不过是想给额附纳一房妾,为额附延绵子嗣罢了!奴才这般举动并不过分,奴才自问也足够尊重公主了,一直等了三年,等不到孙儿,才决定给额附纳妾的!”
看着钮祜禄氏一副油盐泼不进的样子,苏帘暗暗恼恨,便冷笑道:“不过三年而已!如果便本宫记得没错,世子夫人你当年嫁给叶克书世子之后,也是第四年生了一女,第五个年头才生了额附的!”
钮祜禄氏顿时老脸都涨红了,如此戳他不光彩的老底,算得上叫她颜面扫地了。
苏帘笑得得意:“温宪公主和额附成婚不过才三年,怎么世子夫人就如此笃定公主生不出来了?”
钮祜禄氏紫涨着脸色,道:“奴才的确是第五个年头才生了额附,可是在此之前,奴才曾把身边先后两个侍女送去给世子爷做侍妾!”又道:“若是公主不肯叫方佳氏入门,也可!只要公主从身边选二个宫女给额附做通房,便可!”
芬儿再度气红了脸蛋。
苏帘立刻道:“本宫记得,额附是世子爷的长子,也就是说世子夫人送给世子爷的两个侍妾都是没有生养的,是吧?”
世子夫人抬头昂首道:“是!避子汤药也是世子爷赐的。公主若是肯贤惠些,选身边周正的宫女服侍额附,也可以赐药避孕。”
苏帘不禁嗤地笑了:“方才还说纳妾是为了延绵子嗣,怎么如今便可以赐避子的汤药了?那样一来,纳妾到底是为了什么?只为了满足额附的色心吗?!”
这下子,舜安颜坐不住了,他飞快站起来:“娘娘,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