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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殿门,王长卿进行了他最后的一次巡逻保卫工作后,便回到了家中,也是深夜,也是泡在浴桶里。
然后荀耘这回又突破了窗户,进入了他的房间。
“你下次进来能不能以一个正常的方式进来呢?!”王长卿抱怨道。
“你是不是答应了皇帝的职位?”荀耘不理会王长卿的抱怨,直接就问道。
“…………他是皇帝,我是他的臣子,我没有反对的权利。”王长卿短暂的沉默了片刻后,声音低沉的说道。
“…………”荀耘听后没有了回答,他生活在大汉,却是被余阳子抚养长大的,他既被大汉的儒家的忠君思想影响,也被道家的无为逍遥所左右,他对此也是很难做决定,他设身处地的想,他也知道自己也无法拒绝。
“可我们不是他的臣子,我们是修行者,凡间的权利还约束不了我们。”荀耘又说道。
“现在的这位皇帝不是什么碌碌无为之辈,更不是那些昏聩的君王,他有野心,有魄力,更有能力,余阳子道长已经离开了,木须道长又不理世事,整个大汉已经没有人能够制衡他,你若继续以这样的想法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是不会放过你的,钦天监他更不会松手,他的控制欲比你想象的还要大。”王长卿的眼睛直视向了荀耘的眼睛神情严肃的说道。
“你的心被拘束了,被他的权利给拘束了,不过,你说的对,我明天就会辞去太史令的职位,离开邙山,去游历一番大汉的山水。”荀耘似是不屑的看了王长卿一眼后,便要重新飞出了窗户。
“你要去南域时回来一趟吧!我答应过余阳子道长要送你过去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