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父下颌微低,用一种居高临下却特有的仰视,令人感觉沉重。打开袋子,我记得我当时可能面无表情的僵硬了一瞬间,我感受到他注视着我表情的变化,询问我,“认识这个人吗?”我把资料假装仔细看了看用火机点燃放入垃圾桶,“不。”
我怎么会不认识这个女人,棕黄的头发略微似乎带着摆动,火一般的口红,照片里秀丽的半侧,目光回转间让人心生情愫,就是在剧院见到的女人caroline。
依然是那个由低向高用余光的压抑的眼神,嘴角下撇,“很好,”他拿起烟斗,我迈步向他为他点燃,手有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轻轻吸了一口缓缓地吐烟,把椅子转了过去,我觉着胸口压住的石头被移开了一些,“hell,不要让我失望,我很器重你,你是个聪明的年轻人。”这一次我没有回答就离开了房间,我猜到了他的心思,他也在揣测我的想法,有些时候人们都没有把那层雾拨开,冥冥之中都每个人都看到了模糊中应有的眉目,人们都以为自己很聪明,却成为了命运的玩具。
在河边逛着时,内心想的是有关caroline,这个女人和那些我见惯的风尘场的女人并不相同,美是女人行走在这个世界的一种武器,只不过有的美清新脱俗,不染凡尘,有的妖娆艳丽,摄人心魄。他的美对于我来说该是什么呢,我也曾穿梭于各个女人之间,而他们过后留给我的多是疲惫和厌倦,就像他们所说,谁会与一个杀手的命运瓜葛,只是各得其所而已,但是想起她有点甜意的笑容和举止带来的感性,或许每个男人都会为她着迷,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错觉会送掉我的姓名,我原本以为我的时间没有主观的臆想,只有客观的判断,当你觉着一件事很好的时候,会不会只是你心中所想?唯独枪和子弹握在我手中的时候格外踏实,因为他们是冰冷的,我指向的方向不会调转,而人只有利益的纷争,为人,为己。想着想着不禁苦笑了起来,三年前我只身一人来此夺人性命,侵占钱财,乐衷于掌管他人生命与搏命的快感,现在竟像一个老妇人一样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