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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敲响了十二下,在这个地底世界不成文的规定,这十二声钟响就像是一个帷幕的开始,我让安德烈屏住呼吸,躲在桌子下面,突然一阵机枪扫射,我和安德烈卧在桌子下面,门被踹开,我猛地踩着桌子跃起,在空中对他们枪击,双脚落地后我用手轻扶桌子滚向一旁的沙发。从黑暗中可以看出现在一行一共五人,都戴着面具,是那种在大街上就可买到的面具,并没有什么特殊,但是在黑暗中看上去却格外诡异。
他们并没有下一步的动向,只是用中文和我说“你是白瑾宸吧?”
我不禁暗暗吃惊,毕竟知道我真实名字的人已经不多了,“是,那么能否方便你们报上名来呢?”我手里填装子弹却没有停止。
他冷笑一声“你太看的起你自己了,你以为你有资格知道我们是谁吗?你在这个世界不过是一只蝼蚁的重量,你之所以还能活下去是因为老板很欣赏你,看到你潜在的力量,否则你的下场不会和他们有什么不同。”说着仰了仰手里的头颅,大概是警卫对他们有疑惑才惹到了他们这些杀神,对无辜的人下杀手的人是一群不择手段的人。
他说的我其实早已深信不疑,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你知道或不知道的都在以一种你不知道的方式超出你的预料,医院的墙壁永远聆听了比教堂更多的祷告;机场永远比婚礼的殿堂的亲吻更加真挚,人们往往只相信表面的现象,却没有在不经意间察觉生活的真谛,但是我并非不懂,我不能后退,即使是与这个残酷世界斗争,如同蜉蝣撼树,但是我退,便是死。
“你说的我深信不疑,偶尔我也好奇他们为什么有机会杀死我的时候总是想要留下我,可能我是有些不同之处,只是这些人对我来说都有一个相同之处。”
“那是什么呢?”他并不急躁的问我。
“他们都已经死了。”
我大叫一声安德烈,安德烈从桌子下弹出一枪打中了他的腿部,他一声哀嚎,随机是对安德烈的一阵扫射,安德烈灵巧的靠在墙后,我猛地从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