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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房门外举起伞观察着屋子周围的情况,是一个较为老式的别墅,这个时间应该还没有入睡,我看了看二楼的状况,不知道房间里会不会有人把守,决定用更稳妥的方式潜入这个屋子,我扔掉雨伞,任由雨水浇打着脸,这种感觉似乎更加真实自由,多年之前的我就不喜欢打伞,可能雨水的冰凉感觉浇打在我的脸上才能让我真切的感受这个世界的寒冷和疼痛。
我一步用手扣住排水管的边缘,随即双手抓牢,左一步右一步很快就爬到了二楼上,我抓紧管道,将头侧向窗子一边小心观察,窗子里面的房间富丽堂皇,似乎他不在这里,我用刀别开窗子,从窗子翻身进去,门外传来上楼的脚步声,我握紧匕首躲在门后。
房门被开,这种猎物逐渐上钩的感觉是我许久没有做的刺杀,房间安静的让人心慌他走进房间里,发现了地上的水渍,刚想声张,我在他的一侧打了个口哨,他一转头看到身旁的我,但我的右手猛地将他的嘴捂住,左手的刀也瞬间*在脖子上,他惊恐的挣扎着,想发出声音,我冰冷的冲他笑了笑,“想活命,别出声。”
他的情绪一点点稳定下来,但是我还是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声和逐渐放大的瞳孔,我轻轻松开手,他僵硬的一把坐在墙上,强行想让自己稳定下来,我静矗在那里,身上的水一点一点滴落在地毯上,我举起刀,用很平静的声音质疑他,“这栋楼里有几个人?”“屋外有两人把守,屋子里只有我自己。”“很好,”我没有再作声,安静坐了下来,
一阵沉寂之后他故作镇定想要说出自己的不解,我在他刚要开口之际,抢在他前面说,“你很好奇我为什么会逃出来,对吗?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死?”
他只是强忍着没有说话,我的出现已经成为了他受到的重大打击,因为这是一种预示,与其说我的出现是他没有考虑过的事情,不如说我的出现就是预示着他的死亡,这么平静的宣告他的死亡,相信每一个面对过死亡的人都想要在这一刻垂死挣扎,但是我在一点一点摧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