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也或许是因为我手中有越来越多的砝码,总之不论如何在成长之中他依然是我这些年发生事情的最大线索,这种复杂的情感让我难以言述。
他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头发又多了几缕白色。威严却不减,他看向了我和Nicks,又坐在了沙发上,“hell,你的进步还是那么惊人,Nicks对待hell不要总是如此不敬。”Nicks低下头表示歉意,随即嘲弄的看了我一眼离开屋内,我也略微低下身子表示歉意。教父看向我点了点头,他并没有给我施加太大的压力,让我感到很吃惊,他习惯用打压气氛来让一个人的精神陷入崩溃,然后再与人交谈。
“hell,你似乎失去了联系,我动用了很大人手去搜查你的消息,最后得到的只是你刺杀议员被FBI高层抓捕,当然,我不太相信这个答案,我更相信你。”
教父轻巧的说着,我却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毕竟这次事情因我而起,我要对这件事情做出合理的解释,“是的,这名联邦议员是亡灵俱乐部的成员,与伦敦塔监狱的典狱长同流合污,想把事情嫁祸给我之后再将我秘密关押处死,不过我逃了出来,并且杀死了他们,”我看了一眼教父的神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才补上一句,“以黑手党的身份。”
他点了点头,又站起身子在屋子缓慢的踱着步子,“你做的很好,这次以你个人之力向亡灵俱乐部立威也算是一种威慑,只是hell,其实你可以更多地借助组织的力量。”
“你太孤独。”
我感到身心受到了一震,与其说是孤独,我更多地是寻找着这个茫茫世界可以依赖的人,孤独不是心生而出的,我很早之前就在日记里记述着,当人面对生死之时,想到的更多是如何生存,并非是对于人生那种高贵的孤独。
一度我以为只要活下去就好,也没有想到那种奢求的心性或者情绪。
但是我只是点了点头,不知该怎么对教父的话作出回答,
“亡灵俱乐部会盯上你想要除掉你是有原因的,他们有他